无波澜,甚至有点儿想打瞌睡。 转过头来,缪言面色凝重,他并未因对方表明身份就相信了对方,上前一步,缪言声音沉稳但却带着威压地道:“既是郎琢王麾下,可知王爷府内的那株老桂树,半月前遭逢了何事?细细道来,若有半句差错,军法处置!” 探马微微一怔,随即镇定地说道:“回将军,王府内院的老桂树,半月前遭了虫害,又遇罕见的雷劈,虽未枯死,但也是生机微存。” “啊哈哈哈哈!”陶巅在一旁一个没绷住笑了起来。这踏马的树可够倒霉的了。 缪言有些不满看了他一眼,再次开口问道:“一个月前,你们军营里突然闹起了一场怪病,连军医都束手无策,最后还是我家蒙将军送去的成药才治好的。 那我且问问你,那药是外敷的还是内服的,是丸散膏丹的哪一种?” ...